类似的震荡冲击,别说勾业和咸竹,就是罗南,在这段时间也练就了充耳不闻、视若无睹的本事。
在微微摇晃的军教室里,勾业只是稍稍一停,就继续往下说:“准备和本地设备链接。治疗方案先做好,罗南你所说的情况要加进去,操作不着急。”
“那是你不急。”咸竹话里,前后逻辑颠倒反复,总之就是谁说话都要怼一下。
勾业压根就不在乎:“可以认为,这是你的‘污染症状’吗……目前是允许前线紧急处置没错,可若不是即刻要你老命的情况,还是到后面用专用设备更合适。毕竟内殖机芯,身家性命、前途命运都在这上面,谨慎些好。”
咸竹呵呵冷笑:“说的你不是内殖机芯似的。”
勾业单肢撑地,像玩杂技似的,晃了晃四肢俱无、光秃秃的躯干:“我是为了保命,和缺乏天赋、信心的某些人,有本质不同。”
咸竹的凶脸发青,以至于金属假体都陷到了肉里去。这一刻,罗南几乎以为他会跳起来,将毒舌的勾业痛揍一顿。
可最终,咸竹只是把口鼻掩在地板上,闷声发令:“还愣着干嘛!看老子屁股性感是不是?”
罗南“噢”了一声,并没有充当出气筒的觉悟,平平回应:“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