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又过度恐惧,现在连玩的什么牌都快不知道了。
还好,桌上两位真正的大佬,也只是信手出牌,玩的是那个氛围。
如今,其中一位大佬也已经开始半真半假的打哈欠了。
这位此刻的形象并不比身边几个陪玩的男女好到哪儿去,他叼着烟,身上只穿了一条大裤衩,胸口还有已经干去的红酒残渍。最显眼的则是脑门儿上,紧挨着眉毛,被油性笔画了好几道又粗又长的平行线,横切过整个额头,好像是最劣质画家笔下的抬头纹,最上面还有一行字:
我是血妖,我是沙雕。
堂堂超凡种血妖大人,一念之差,引狼入室,如今对面的母狼貌似正开心,他则是有求于人,不好意思叫停,只能翻着白眼玩下去。
当然,总要想法设法暗示一下。
“海边没完没了……现在这些搞研究的,习惯拉长战线也就罢了,一个个还不会说人话,生怕唬不住人似的。”
对面和他形成对局的,是一位化着典型夜店妆的女士,感觉非常浓艳,以至于几乎湮灭了自身的特色,与房间里的其他女性服务人员也没有太大区别。
如果非要找一点不同,那么这位女士大概是别墅内外衣着相对最齐整的一个吧。目前只是脱去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