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显出露肩的小衣。刚刚及肩的微卷黑发,在白腻肉感的肩头微微划动。
与此同时,属于不太走运的按摩女郎的手,也在这片区域慢慢揉捏,保养精致的纤手,与雪白紧致的皮肉往来摩擦,总体上相当养眼。
血妖却无心多看,瞥去两眼看看那位表情变化,便自顾自地笑起来:“不过这样也好,有这家伙作对比,咱们直观且富有视觉冲击力的生意,肯定会大赚特赚……”
受不了血妖荒诞的逻辑,对面的浓妆女士终于说话了:“就凭你不搞杂志,改卖扑克的点子?一副牌你准备卖多少价钱?”
“怎么是论副呢?要论张!”
“果然还是卖扑克,你邀请我,让我到杂志当主编……现在难道已经变成印刷厂厂长?”
“是副主编,主编只能是区区在下。”
血妖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来回摩娑手里的两张纸牌,仿佛是在展示他光明的未来:“我们只是换一种形式,就可以让这个除了一点儿八卦公信力,再没有任何价值的破烂杂志,浴火重生——为什么,因为咱们是天作之合!”
“笃!”
用来“赔付赌资”的油性笔,擦着血妖的耳朵飞过去,直接穿透了他后面的墙壁,因为速度太快,其他人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