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行者,只是同样没捞到好处,还被格式之火燎到,抽搐着缩了回来。
屡试无功,让烂肉水母显出了前所未有的虚弱。
也许它从来就没有强大过,说到底不过是那些真正强者们,为特定环节打造的工具。
也许在那个特定环节待久了,它会完成蜕变,就此摆脱鸡犬和工具的命运……但现在,它没机会了!
一念至此,邓纯又恍忽了一下。
真的没机会了吗?
梦境和现实,真的能够干涉对应吗?
不管怎么样,在当下,在他所处的这个时空环境中,身外披风无风自动,形成深沉幽暗的幕布,徐徐垂落,感觉要将水母禁锢、吞噬。
手术台上,水母的抽搐更加剧
烈,好像有着强烈情绪化的反应。水母式的外壳看不清五官排布,可它内部那团烂肉,却在揉搓拼合,末了竟形成了一张勉强熟悉的苍老面孔:
邓允唯。
他呈现也是只有头颅,甚至不如那些挂起来的儿子们。几乎没有了脑壳,只有浸泡在暗金流体内的大脑结构,以及勉强挂着的几块面部肌肉。
他……它似乎还想交流,几乎已成空洞的嘴部,呵出了气泡和杂音。
可最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