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我活了上百年,救个人还需要旁人指手画脚?这几日来在京都里四处溜达,有些肆意诋毁的污言秽语可是难听多了。”公子誊看向商裕帧,又‘啧啧’感叹两声,“皇上啊,朝廷真该在民间多开设私塾,再好好普及你们洛祁律例,也省得那些害虫将来危害社稷。”
有心人闻言,将公子誊话间的‘你们洛祁’四字听入耳,怀疑起了公子誊的真正来历。
众人本以为商裕帧会发怒,谁知他只是无奈一笑,“好,老祖所说,朕会考虑。”
“考虑可不行!得实施。”
“好!”
公宴上刹那寂静无声,皇后拂袖掩唇,倒是余贵妃一直在绞着袖中锦帕,心怀不甘。
她求了皇上几日,甚至假装自杀,才骗得皇上同情,将辞儿放了出来。
但瞧着皇后在众人面前摆出一副宽厚仁德的样子,甚至在前来邵华殿前,在众人面前对她假意安慰,实则明褒暗贬。
入了邵华殿后,更是在当着她的面儿不断与皇上互动,看似帝后之间琴瑟和鸣、感情甚笃,余贵妃的心早已被怒火和嫉妒充斥填满。
商誉辰忍住笑意,忽而摩挲着酒杯望向坐于他右侧的商奕辞,用仅有二人能听闻的声音说道,“五弟能耐果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