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放下手里的水壶,她抬眉面无表情的看向苏烟,“刚刚桑姨找你,问你什么时候能去上课。”
苏烟有点没劲儿,“你就不能给个反应?”
“要什么反应?”
“沈灼半身不遂了都。”
“沈家连请保姆的钱都没了?”
先不说苏烟的话有没有夸大成份,就算沈灼当真半身不遂了,又和她能有多大关系?
阮梨清拨了下面前的这一株叫不出名字的花,眼底什么情绪都没有。
苏烟在村子里唯一的小学做老师,阮梨清起初知道的时候,还嘲笑她,“你这样的做老师,也不怕教坏了小朋友。”
苏烟当时说,“混日子而已。”
却没想到。她现在竟然是跟着苏烟一起混上了日子。
结果还没混上几天,阮梨清就得去一趟洱城了。
安知许打来的电话,说他在洱城,问阮梨清方不方便见一面。
阮梨清大概能想到他为什么来洱城,所以也就没有推辞。
和苏烟说了声,自己又回了洱城那边。
见到安知许的时候,是在海湾区附近,阮梨清率先打招呼:“安医生,好久不见。”
安知许点点头,递给她一杯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