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修缮好壁画,就把此处包装成神迹,吸引香客。所以,在王尚来修缮壁画之前,就开始传言东禅院的异象,封了东禅院,导致平日里只有贫僧能与王尚接触到。”
“难怪,我在东禅院发现除陆仟外的另一人的痕迹,寺院里的沙弥却好像对此一无所知。既然住持有此打算,又为何另请了陆仟?”崔元藻又为无心禅师换了一盏茶。
“这也怪贫僧。与王尚交往渐深,王尚便告诉我,他师父黄埔和陆仟的恩怨,恰好与当年的吴道子与皇甫轸一样,他一直怀疑师父黄埔就是为陆仟所害。我听此传闻后,便与住持说了,没想到,住持另起了心思。”
“他是想着让陆仟来修缮壁画,好又引起流言,吸引香客?可是让陆仟修缮壁画,所费颇多吧?住持舍得?”
“这也是奇了怪了,陆仟一分不要。”
“不可能,你撒谎,陆仟和我说,赵景公寺支付他五千贯。”兰茵在亭外听到无心瞎说,立刻生气道。
“老衲不敢妄言。”无心双手合十,呼了声佛号。
崔元藻淡淡看了眼兰茵,兰茵冷静了下来,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我替杨娘子向禅师致歉,请禅师继续。”
崔元藻轻飘飘一句让无心看了一眼这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