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生气,劝我别老想着跑,规规矩矩的,割腰子时他们才会打麻药。
如果不听话想跑,被抓住后嘴里会被塞小块玻璃瓶,他们会一拳又一拳把玻璃瓶在嘴里打碎。
到时口腔里全是玻璃渣滓,流血都是小事,残渣还会在口腔中,吃点东西都疼。
这种还算轻的。
其他恶毒的酷刑只有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
他还语重心长地提醒我,如果我再想逃跑,他会毫不犹豫上报。
免得他因为我遭受莫须有牵连,知道劝男人没用,我只能噤声。
但我依然怀揣逃走的想法。
逃出去的办法其实很简单。
虽然他们看管很严,不过他们找了个来收拾粪桶的老头。
我们拉屎撒尿全屙在一个桶里,老头负责收拾这些粪桶。
因为天气冷,老头每天都会穿着厚厚的棉衣,头上还戴着一顶雪山帽。
粪桶太臭,他也总是戴着一张大口罩,来这么几天,我只见过他的眼睛,并且老头还是个哑巴。
只要我能伪装成他,就算不会日语,应该也能一言不发,提着粪桶逃出去。
老头每次来收粪桶时,那群看守也会皱着鼻子撇过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