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有意避嫌,身体恨不得贴到车门上去。
分泌过多的肾上腺素还未消退,顾迎清仍然心潮起伏,思绪乱飞,来时的苦闷似乎一扫而光。
一会儿想那个吻,一会儿想着他动手前,手停留在她腰上时间过长,会不会令许安融起疑。
程越生扫了她一眼,顾迎清察觉,越发侧身用后脑勺对着他。
程越生见她避嫌避得恨不得自己缩到车底下去,再看那司机眼睛不规矩,时不时从内视镜里往后瞄。
他有点想骂人,心说就不该在离开公司时蹭许安融的车,得不偿失。
电话进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
这是沈纾纭生日之后第一次给他打电话,他面无波动地接通,「喂。」
沈纾纭骄纵惯了,主动服软的事很少做,既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心理上又跨不过那道坎,因此语气也不大自然。
「你最近有空吗?」她问。
「得看具体什么时候。」程越生持保留态度,等沈纾纭说出目的。
沈纾纭笑了笑:「我二哥想找你吃饭
。」
「你二哥?」程越生意外,旋即笑了下。
「是呀。」沈纾纭先前还觉得这通主动破冰的电话令她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