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他低沉悦耳的一声笑,顿时又觉得他们之间还一如从前,嗓音也不禁娇俏起来,「你来吗?」
程越生撑着头,眼眸半阖,声音略懒:「你这是想通了,还是什么意思?」
「什么想通了?」沈纾纭装不知道,「只是你们好多年没私底下碰面了,况且……我的家人,你总归是要见的,不是吗?」
程越生心里好笑,文字游戏玩得挺溜,既否认了要确定关系,又怕他不愿意见,所以抬出后面半句话吊他胃口,让他看到机会。
程越生问:「我以什么身份见?」
沈纾纭含糊不清地咕哝:「朋友呗。」
程越生又问:「那吃饭是你的意思,还是你二哥的意思?」
「我二哥提的。」
程越生没搭话。
沈纾纭有时候觉得他这人挺坏,又讨厌自己没骨气的反应。
习惯了他有求必应,他若即若离起来,动不动冷她十天半个月,跟她作对,她虽生气,可又牵肠挂肚寝食难安,揣测他到底怎么想的、为什么这么对她,总之就是浑身不得劲。
她试着补充了一句:「当然,我们也很久没一起吃饭了。」
程越生略一思索,说:「时间你定,挂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