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期,而且就那么一下,也就没有吃药。
程越生犹豫一下,「去检查没有?」
这会儿想起上周有天晚上,她说想见他,声音失魂落魄的,大概就是因为发现怀孕。
顾迎清声音极轻,带着细微的瓮声,「没有,过段时间去做手术之前会做个检查,还小,说不定可以药流。」
她觉得晕,呼吸堵在嗓子眼,进不去下不来,说起话来感受不到声音和情绪,不像在说自己的事。
程越生在她脸上除了眼泪看不到情绪,略感心慌,放低声说:「是我错,别赌气。」
他掌心托住她的脸,指腹揩去她的眼泪。
顾迎清问:「你这是想要留下这孩子的意思?」
如果她没理解错的话。
「嗯。」他应声。
顾迎清摇头:「我不要。」
他指腹越是轻柔怜惜地在她脸上摩挲,她心下越是荒芜空洞,「我不希望它一生下来就有个未来会生死难料的爸,甚至它妈都不知道它爸在哪里干什么。何况它爸对它妈只是愧疚,又能有多喜欢它?」
程越生被堵得说不出话,气焰全消,一时间也顾不上面子,先服软再说,「我说的气话,能不能忘掉?」.q.
「你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