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可气的?」顾迎清语无波澜,用词却相当讥讽,「你现在又道什么歉呢?是因为我怀孕了,你觉得你又有责任了?」
她不动声色地躲开他的手。
程越生温声:「我说过了那是气话。」
「情急之下说的才是真话。」
他说什么顾迎清都听不进去,眼泪渐渐收住,她自己抹抹脸颊残余的湿意,「我有些累了,想回去。」
程越生怎么可能让她自己走,「别折腾,今晚就住这儿。」
「我要回去。」顾迎清不知道在坚持什么,但就是一刻都不想多留,要走,被他拦住去路。
他体型完胜,将她挡得严严实实。
顾迎清不再挪动,站那儿跟他僵持。
一天没吃什么东西,情绪大起大伏,顾迎清不好受,头晕耳鸣一起袭来,她面上未显,木然说:「能不能别搞我,我很难受,需要吃东西和休息。」
「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做。」
顾迎清知道他什么臭脾气,他不让走,她大概率是走不出这个门,低声
说:「随便。」
一阵一阵的眩晕和频密手抖袭来,神经突突地颤,心脏发紧,她觉得大概又是那什么发作,径直往卧室里走,一头栽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