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继续说道:“您肯定认为我想说,废长立幼,此乃取死之道,我为了与刘琦的私情,方才劝谏您,其实不然。”
“我想说的事情刘琦没有什么关系,废长立幼又如何呢,我想说的,是您的问题。”
“此前刘望之直言进谏,你却听信谗言杀害了他,这导致荆州士人,人人自危,大家知道您无容人之能,哪怕避乱来到荆州的才能之人再多,有再多的海内俊杰,也和荆州牧没有什么关系。”
“此外,您又受制于合作的豪强,可他们表面依附于您,却和您不是一条心,只是为了这份权利而已,为了这份权利,他们认谁为主,又有什么区别呢?”
“您偏安一隅,不思进取,立意自守,无四方之志,可如今天下,这乱糟糟的世道,进则权倾天下光宗耀祖,退则死无葬身之地,您不愿意争大业,可您的将领,您的下属,也会这么想吗?”
“他们是愿意做固守荆州,等待着自取灭亡,还是先一步投靠他人,有从龙之功呢?”
“您满足于现在的地位和身份,却没想到,您停下了脚步,可挡住了身后之人前进的脚步。”
“他们想要继续前进,那就只有推开您。”
“所以,这偌大的荆州基业,也不过是为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