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嫁衣罢了。”
“这么简单的道理,连我一个少年都能明白,为什么您却不能明白呢?”
这一番话,可谓是直戳问题的本质,一直以来,满足于自己这荆州基业的刘表,此刻听了这话,顿时察觉到不妙。
刘表本来还能假装不满,试探苏澈的虚实,此刻听到这一番话后,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了,连忙说道:“孔明贤侄,还请详细说一说!”
苏澈继续说道:“您乱世中单马赴任,在荆襄豪强大姓支持下,运用权谋,迅速削平境内割据的宗族武装,不到一年时间,就把混乱的荆州基本平定了,继而广开州境,做到地方数千里,带甲十余万,这是您的功绩。”
“如今天下虽乱,荆州独全,稳定丰乐,天下才人皆来荆州,您却不知道能人善用,反而取信那些豪强,所谓坐观时变,本质就是坐以待毙。”
“即便一心支持您的将士,在看到您胸无大志之后,自然也会变了想法,外来名士都说,荆州牧不是霸王之才,却以西伯文王自比,败亡之日不远矣。”
“此外,您不理解蒯氏兄弟计策应当随机应变,平定荆州时使用权谋诈术是必要的,可荆州平定以后,您一心实行蒯良推行仁义之计,可仁义之策,不是一味地消极防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