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硬的体现吧。
那边,段氏将一把烧料投入火盆内,泪眼在火光的映照下像只可怜的小狗。
常岁宁看得心中莫名愧疚,只能低声安慰一句:“夫人节哀……”
段氏擦了擦泪,呼出一口长长的气,看着那牌位,哑声叹道:“殿下曾说我哭起来最是好笑……若瞧见了我此时模样,定会笑话我的。”
常岁宁于心底遗憾叹气。
瞧见了。
但不太争气,竟笑话不起来。
看着段氏极想哭却又不想在她这个小辈面前太过失态的模样,常岁宁适时道:“夫人可要单独和殿下说说话吗?”
段氏轻点头,又想着常岁宁也随她忙累半日了,便道:“常小娘子可先去前头吃茶歇上片刻。”
常岁宁遂应下,起身退了出去。
她跟着段氏过来已是特例,祭祀之事又讲求庄重安静,故而只叫喜儿等在了外头马车里。
她身边无女使,一名长公主府的女使引着她去了祭堂不远处的偏厅内。
常岁宁坐下后,那女使便去了茶房沏茶准备果点。
长公主府虽陈设未变,但到底没有主人在,下人便也不多,那女使暂时退去后,厅内便只剩下了常岁宁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