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焕蹲身下去,急急地去推那醉倒后趴在小几上昏睡的崔琅:“崔六郎君快醒醒啊!”
崔琅眼睛根本睁不开,摆了摆手,嘴里含湖不清地咕哝道:“再喝就醉了,我可不能在长兄面前丢脸……”
胡焕急得叹气:“此等关键时候崔六郎君怎偏偏醉成这般模样。”
跪坐在一旁伺候自家郎君的一壶也叹气:“胡郎君不必为此烦恼,毕竟我家郎君纵是没醉,也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就郎君这嘴,没准儿还得添乱呢。
胡焕:“……”
好像也是。
“先别着急。”昔致远仍看着那少女身影,道:“此事非一人之言可定真假,常娘子还未说话。”
一直站在常阔身侧,负责稳住常阔的崔璟微转头,目光越过众人,不动声色地看向那名自东罗国远道而来的青年。
“画已在此……常娘子竟还要与我侄儿撇清关系吗?”男人抬手抹了把眼泪。
“我赠过此画给周顶?”常岁宁问喜儿。
喜儿立时摇头:“自然不曾!女郎只为接济他而已,所赠自然只有银两钱财而已!”
女郎对那周顶本就没有什么旁的心思,有妄想的从始至终只有那周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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