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也不是出于什么纯粹圣洁的男女之情,不过是想攀女郎这高枝罢了!
说来真是晦气,死都死了,还来要名分呢!
喜儿又重申道:“这画绝非是女郎送给周顶的!”
“你们……”那男人愣了一愣,才道:“你们主仆在此一唱一和……便想蒙混过去吗?”
这是拿人当傻子不成!
魏叔易认真地分辨了一下。
应当也不是一唱一和,他瞧着常娘子像是真不确定——她这脑子,八成是真的坏过。
那拿着画的男人接着哭道:“……我今日拿着这画,本是为寻我侄儿下落来了,可谁知他竟犯下如此大过,我也不敢为他开脱什么……但我所言句句属实,这画也是真的,常家势大,污蔑常家娘子名节的罪名我哪里担待得起?我今日要想活命,怕是只能求诸位为我说句公道话了!”
面对男人走投无路般的“求助”,四下众人反应各异。
“够了!”
同一刻,两道声音叠作一道。
常阔看向那与自己同时开口说了同样的话的人——
见站出来说话的人竟是褚太傅,亦是如今的礼部尚书,众文人无不意外。
“倒不知今日她这拜师宴,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