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
古往今来,被逼以死证清白的女子并非没有,且不在少数。
但她们死后,又是何等光景呢?
自证不成,仍要背负议论骂名。
侥幸自证成了,得一个贞烈之名。
但人都死了,又有何用?
见那少女在等着自己回答,解夫人澹然反问:“常娘子此时说这些是何意?”
那边,看着迷迷瞪瞪又要睡去的老太傅,老仆恨铁不成钢——太傅这个年纪是怎么睡得着的!
这么好的画没赏着,回头有他哭的!
面对解夫人的反问,常岁宁道:“我只是觉得,所谓名节清白之于女子,实如利剑,便只是走在街上,随便哪个都能冲上来泼一盆名为失节的脏水,而后她们便要被逼自证——”
褚太傅微动了动眼皮。
那少女继续道:“若随口胡言,为何反要她们自证?若有心污蔑,要她们如何自证?故我认为,让女子自证清白之举,实无道理可言。”
褚太傅忽地睁开了眼睛。
四下众人亦听得神色各异。
解夫人眼神略冷了些许,定定地看着那口出妄言的少女:“照此说来,我今日让常娘子作画自证,以还常娘子清白,倒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