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若我无法自证呢,解夫人还未回答我方才的问题——”常岁宁扫一眼那手足无措的男人,“如若这画是被偷来的,我又当如何?”
这是她第二次这么问了。
解夫人微抿紧了下耷的嘴角。
今日行事不顺,她不得不暂时放过这不守规矩的小丫头,可对方反倒揪着她不放了……真是荒谬!
真以为画了一幅受人称赞的画出来,便可以连她也不放在眼中了吗?
她身侧的仆妇冷声道:“常娘子如此咄咄逼人,借此假设来挑剔我家夫人行事,倒不知是何待客之道?”
其问罪声凌厉,有很压迫之感,叫不少小娘子听了皆是脸色一变。
她们年纪还小,自记事起便知解夫人是女子楷模,就像是一座大山,立在她们每个人面前。
大山若动怒,自是叫人无法承受的。
她们下意识地看向那站在大山前的少女,却见她只是澹澹扫向了那仆妇一眼。
“我与你家主人说话,何轮得到你来多嘴?如此没规矩,这般不通礼仪,也是宫中出来的?”
常岁宁于心底冷笑,谈什么假设,若今日在的是阿鲤,便不是假设了。
她此一问令众女卷皆惊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