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到了那磕头认错的男人面前。
“这个小人是真不知道啊!”男人道:“出面的像是个仆妇,还拿帷帽遮了脸!我收银子办事而已,哪里敢打听这么多?”
常岁宁听了这话,不免要感慨一句此人与周顶真不愧是叔侄,真正是只认银子不知认人。
见她神情,男人心里一慌——这该不是见他连个像样的屁都放不出来,要反悔了吧?
他忙道:“但我知道他们还安排了其他人过来!”
解氏身侧的仆妇眼底微微一颤。
那男人继续说道:“我久仰常大将军威名,做这等丧良心的事,难免憷得慌,心里实在没个把握,起初是万万不敢应下的……但那仆妇告诉我,只要我听她的吩咐闹一场就好,其它的自有人来收场,定保万无一失!”
对方那运筹帷幄的绝顶自信隔着帷帽他都感受到了,一听这安排还挺缜密,安全感立刻就来了。
现下看来,就是个屁!
连画都弄不来真的,还学人家栽赃陷害呢!
这栽赃陷害根本没害着旁人,倒是将他给害了呜呜!
“照此说来,今晚你另有同谋在场了?”常岁宁面上毫无意外之色,边问话边看向众人:“来之前,你们可打过照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