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方既决心要在这拜师宴上坏她名声,便不可能只将希望放在这男人身上。
他只能蛮闹一通而已,若想真正定下她的污名,少不得需要另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
这个人是谁,谁又最适合来做此事,好像并不难猜。
众人间顿时议论纷纷。
男人满脸苦色:“小人不知是何人,照面也是不曾打过的……”
现下想想,那些人狡猾得很,一点都不想脏了自己的手,生怕事后被他拖出来!
解氏身边那仆妇于心中微松口气。
她方才有一瞬间还以为那位夫人行事不讲究,竟将她家夫人的身份透露给了这不可靠的男人。
现下看来此人并不知道太多。
虽说方才被常岁宁落了面子,但解氏此时的神情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方才她想到了最坏的结果——相较之下,眼下这般局面至少是可控的。至于被顶撞之事,过了今晚,她有得是法子让对方长记性。
“可你们既是同谋,为防行事有出入,总是要有时间章程在的!”姚翼走了上来,定声问:“你们如何联络,你又是如何知晓何时该出现在此处的?”
见有“臭办桉的”出了面,常岁宁便也乐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