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喜儿干脆搬了张椅子过来,常岁宁就此坐下歇息。
姚夏见状抢先倒了杯茶递过来,站在常岁宁身边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
“我们是用灯笼联络的!”那男人说着指向窗外:“那仆妇告诉我,让我先等在对面后街的巷子里,只要见有人在巷口处挂上一盏灯,那便是时机到了!”
时机一到,他就立马跑来登泰楼外开哭。
“我正是见着了灯笼才过来的,只是那巷中漆黑,那人匆匆挂上灯就走了,我只听到脚步声,并没机会看清来人!”
姚翼皱眉问:“哪条巷子?从此处过去需耗时多久?”
“就是对面后街的丰谷巷……”男人想了想:“也就半刻钟!”
姚翼立刻道:“来人,着楼下书童上来答话。”
他话音刚落,尚不及去喊人,那两名和楼中伙计一同蹲在二楼楼梯口处偷听的书童赶忙自行跑了过来。
“在此人出现在楼外闹事的前一刻钟左右,楼中都有哪些人出去过?”
两名书童想了想,道是记得有三个人出去过。
其中一人是一名秀才,据书童细说,那秀才是被自家寻来的娘子揪着耳朵拽走的,出去后就没再回来。
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