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闹,阿点这才放心,跑去了楼中寻常阔他们。
常岁宁放下衣袖,遮住了那过于富有的手腕。
喜儿道:“这么多五彩绳,必然能帮女郎将那些邪祟小人统统驱散了!”
“邪祟易除。”常岁宁随口道:“小人却总是难缠的。”
崔璟闻言便顺势问:“你疑心今日解氏之举背后另有主使?”
“嗯,虽我所作所为足以让解氏逐渐留意上我,但能打听到我与周顶有瓜葛,并拿到那幅画,却需要很费些心思与时间——”
崔璟看向她:“那幅画……”
“那幅画的确与我有关。”常岁宁道:“但并非是我赠予周顶的,而本该在并州。”
“并州?”崔璟微皱眉,那是他的管辖之地。
常岁宁点头。
“可有需我帮忙之处?”崔璟自然而然地问——毕竟已经成朋友了不是吗?
常岁宁也很自然地道:“现下还未理清此事,之后若有需要再麻烦崔大都督。”
甚至阿鲤那幅画为什么会在并州,又为什么会在“棺材里”,她还得仔细问一问喜儿。
“之前解氏虽有理由将我视作异类,却到底未曾谋面,尚不至于花如此大的心思在我身上。”她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