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所为,包括与那周老二之间的暗号配合,看起来更像是受人所托,顺水推舟来毁我所谓名节。”
听她条理清晰,崔璟赞成点头:“你已有疑心之人?”
“并不难猜。”常岁宁道:“我得罪过哪些人,已是摆在明面上的——掰着手指数一数,值得一提的,统共不过是打了两个人而已。”
崔璟:“……”
确切来说,是三个。
对上他默然的神态,常岁宁瞬间领会,不禁目露歉然,补充道:“……我是说结了仇的统共两个而已。”
言外之意,做了朋友的自然就不能算进去了。
崔璟听来莫名顺耳,却也未再接话。
毕竟揪着自己挨打的事不放,对他的颜面没有任何好处。
“那便只剩应国公府了。”他的声音不高,却是笃定的。
昌淼在国子监出丑,不过三日前的事而已,昌家也并不具备充足的时间来谋划此事。
而明谨在大云寺被打,已是两月前的事,时间与动机都对得上。
“与解氏往来密切且能驱使得了解氏的、又是如此手段,必定是个女子。”常岁宁直截了当地道:“那位应国公夫人昌氏,算是最有嫌疑的一个。”
好巧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