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打了这昌氏的儿子明谨,还打了其侄子昌淼——对方今晚之举,大约是冲着新仇旧恨一起来的。
画是真的,解氏的威望也是真的,对方本该是势在必得的——但偏偏撞上了她这个假的。
崔璟道:“解氏显然有揽下一切的打算,料想之后也轻易不会供出这应国公夫人。”
“嗯。”常岁宁并不报什么希望地道:“且纵是顺着那幅画去查,不过一桩小事而已,隔了这么久,大约也查不出真正有用的证据。”
这位应国公夫人行事还算干净,从其借解氏之手做事便能看出一二了。
但也试着去查查看吧,至少自己能做到心中有数,这笔账纵今日算不完,来日也总有机会算的。
崔璟:“但解氏此番的教训,不会仅止于此。”
“是啊。”常岁宁看向灯火渐暗的街道。
解氏注定会掉一层皮,不止是颜面这一层皮。
“但那是因为今日之事闹大了,有这幅画挂在登泰楼中,宫中那位圣人便无法视而不见,而非是因公道二字。”
崔璟看去,只见少女的眼神似也随着那些渐灭的灯盏而明暗不定。
片刻后,他才道:“诽女子名节之事屡有发生,但若想借今日之事将此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