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走了出去。夏雀刚想回房换衣裳上药,突然想起什么,走到外面,看向二楼的屋檐,对着那处道:“他进来怎么没用箭射死他?”
一个黑衣暗卫飞身下来,恭声禀报:“他是东厂的人,属下不敢轻举妄动。”
“我防的就是东厂的人。”夏雀抚额,这一天天的,“下次照射。”她转身走回院里,‘砰’的一声关上门。
换了衣裳,又上好了药,月峨眉恰巧归来,眉目舒缓,不似出门时的失魂落魄。
院落里满地狼藉。
她面容瞬间变得谨慎,以为出什么事,夏雀打开厢房门看到她,三言两语解释过去,并没有深说。
当晚,郁莲跟春燕到达锦春坊,这件事被夏雀大概说了下,并隐瞒了自己受伤的事,挑着重点来讲。
烛火摇曳翩跹。
郁莲拍桌怒起,骂道:“东厂欺人太甚,裴怀安养的狗能好到哪里去,还敢说我手下的人好到哪里去,我呸,分明是东厂的人能好到哪里去,起码我没有外号叫‘厉’。”
这是夏雀告知了昭阳公主,后面两人又因这事打了一架。
她才反应那么大。
厢房中只有春燕、夏雀、月峨眉,郁莲四人,郁兰不在。
月峨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