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徐景山的事,一来她还要观察一下他,二来去蓬山在即,郁莲知道徐景山的事,一定会她在京城,不让她护送人去蓬山。
她拉了拉郁莲的衣袖,示意她冷静点。郁莲满腔怒火,几个深吸浅吐的呼吸调节下来,才冷静一点,对着夏雀道:“你受委屈了,可惜我现在武功才恢复七成,还要慢慢来,不然定要为你讨一番公道。”
七成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
在郁府的日子,她天天练武,有空就练,梅花香自苦寒来。
夏雀惶恐,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后一些单膝跪下,低着头,郑重其事说道:“公主万万不可涉险为我出头,否则夏雀万死不辞。”
郁莲抿了抿唇:“我自有思量,你先起来吧。”
夏雀没有起,还是维持半跪的模样,抬起清丽的眼眸看向公主,严肃道:“之前夏雀没有保护好公主,让公主丢了性命,老天有眼,您重活一回,又怎可因为夏雀发生什么不测,您答应我不可因我涉险,不然我不起来。”
依之前昭阳公主的性格与地位,东厂敢如此伤她的人。
她定是要上门讨个公道。
今时不如往日,之所以还干坐在这里拍桌子,只因没了权势罢了。
郁莲不情不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