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圆圆推开门进入七楼楼层时,正想寻找声音源头,702室的大门突然打开。
“谁!”
“方先生?”陈圆圆看见戴着金丝眼镜的方副主席从702室走出。
“你是十二楼的业主陈小姐?怎么来这了?”方副主席的眼镜上一边布满裂纹,从头到脚被泼了五颜六色的颜料,一身狼狈的样子。
“我刚刚听到有惨叫声,发生什么事了吗?”陈圆圆问道。
“画家蔡先生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我刚刚去给他食物,突然间又发病,现在没办法弄到精神药物给他,病情很难控制。”方副主席道。
“他是受了什么刺激吗?”陈圆圆想起巡楼时住在一楼的发狂画家,也不绕圈子直白的问道。
“估计是台风时死了不少人,一楼家中被雨水浸透了,他又很少和人交流,压力过大精神分裂了。”方副主席道。
“嗯,辛苦你了,现在这么艰难还照顾个病人。”陈圆圆假意夸赞,实质心中也在质疑。
现在极端天气,普通人单是自己生存已经步履如冰。
方副主席花时间照料一个没有血缘关系、没能力没贡献的画家,要不就是圣母,要不就是另有目的。
虽然对方副主席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