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快速靠近过来,伸手轻抚着莱阳脸上的淤青,眼泪如潮水般浸出。
“你,你……疼不疼?让你走你非不走……你,你是不是傻呀你!走,去医院……”
袁声大擦下眼角,和几名帮忙的人要将莱阳往起搀扶。
“啊~等等……疼。”
莱阳抬头给其他人说了声感谢,并表示自己没事,坐着缓一缓。
等他们讪讪的走后,莱阳从地上将烟盒捡起,点燃一支。
“都什么时候了还抽烟?”袁声大眼角噙泪。
“你刚才知道你那行为多危险吗?”
莱阳吸了一口,重重的吐出来,看着袁声大继续道;“要是没控制好,或者偏移一点点……知道什么后果吗?你得坐牢!”
“坐就坐,有人管吃管住挺好的。”
“说什么胡话!就不怕牢底给你坐穿?下次你别这么冲动……”
“我宁愿进监狱也不想你进医院!”
“……”
这句话彷佛像一句咒语,封住了莱阳的口。它又好像治愈伤口的良药,使莱阳晕乎的脑袋也清醒不少,虚晃的视线也平稳下来。
于是他更加清晰的看见一张含泪的鹅蛋小脸,很苍白,又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