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从巷口吹来,将莱阳手中的烟吹向袁声大,她被呛的咳嗽了两声,一闭眼,那些打转的泪珠落满脸颊,一滴坠落而下时,跌在莱阳磨破皮的指关节上。
很轻,又很重!
轻到无声无息,重到久久回荡。
……
莱阳没去医院,只是去了附近的小诊所简单做了些包扎,他的后背和腰上有大面积的淤青,但幸好,没伤到骨头。
只是这么一折腾,从诊所出来时已经很晚了,他实在没精力再打车回去,路还挺远的。
于是两人在诊所对面的“如家酒店”里,开了两间房。
“如家”属于经济性酒店,房间小而简单,除了一张床外,也就只有一张小圆桌和两把椅子。
暖色系的氲黄灯光,使房间更“暖”一点,袁声大叫了外卖,莱阳就上个洗手间的功夫,出来就看见小圆桌上摆满了菜。
有爆炒鸡丁、西蓝花吵虾仁、一条花椒烤鱼,外加一碗南瓜小米粥……
袁声大就坐在椅子上,正撕开一罐雪碧,摆在莱阳坐的那头。
“咱们今晚……是搞庆祝呢?”
莱阳有点跛脚的走过去,袁声大抬头道:“庆祝我没坐牢,不可以吗?”
“呃……但是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