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
那书生家在此地,哪怕是租住的房子,兜里应该是不怎么缺银子的。
“喏,就是这里。”怀瑜走到一处院子前,掏出钥匙开门,有些紧张地回望了一眼秦守安,然后走了进去。
秦守安打量着翘脚出宅的马鞍墙,跟在怀瑜身后可以看到民居中门窗扇雕饰讲究,镶嵌的木雕华美。
倒没有显得特别富贵,因为这时候普通人家的民居就是不流行雕梁画柱,而是简洁朴实,只在门窗扇这些地方花大功夫。
怀瑜先去了一趟厨房,打开米缸翻找了一下,发现了她上次回来时放的银子。
犹豫了一下,怀瑜把银子擦了擦,轻轻地咬了一口,又放进了自己怀里准备带走。
“他好像没有回来过。米缸里的米也没少一点。”怀瑜对随后跟进来的秦守安说道。
秦守安伸出手指在厨台上揩了一下,有灰,没有油污。
怀瑜连忙掏出手帕帮他擦了擦手指头,厨房里连水都没有,于是她又吸允了一下他的手指头,再用手帕干净的地方擦擦。
“没来错地方吧?”秦守安走出厨房又转了一圈,感觉有一段时间没住人了。
那书生大部分时间不都在家中寒窗苦读吗?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