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尽管和在王府的时间没法比,但怀瑜也是在这里住过的。
她又去自己住的那个小屋看了看,还有书生的房间看了看。
两人正琢磨着要不要找街坊邻居问问,一个挽着篮子的中年大婶在院门口探头探脑地。
看到秦守安和怀瑜留意到她,中年大婶便露出想要交流一番的表情,眼睛一转,侧头用打量人的姿势,面带几分笑意步伐轻缓从容地走了进来。
“农公子家的?”大婶问着怀瑜,目光却上下不停地打量着秦守安。
“是啊。大婶,你有没有见过书生?”怀瑜一直习惯就叫他书生,不管是外人还是她自己心里称呼。
大婶这才露出感同身受的悲凉,轻轻拍了拍怀瑜的手背,“小娘子,你可真是命不好啊……”
“大婶,怎么说话的呢?”秦守安面露不悦。
大婶却是一缩脖子,抿着嘴唇盯了一眼秦守安,据理力争地实话实说,要证明怀瑜确实命不好:
“也不知道你在那里做事,很久没有回来了吧?前段时间,农公子被人骟了,后面缝了,还丢到南淮河里,差点淹死了呢!”
“什么!”
秦守安和怀瑜异口同声地惊道。
两人又对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