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官职是自己给罢免的所以便没有赴约,只是草草准备了一份礼物差人送去罢了。而后面听人说是他家小子在京城中谋得了一个小官职。
本来之前也没怎么在意过,但是现在想想——当初的确是听说了那小子进了山河府,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还是李御史的弟子?
严格来说,按照级别山河府府丞还真算不上什么官儿,尤其是在京城那种断了一根房梁能砸死一排五六品大员的地方。
但是背靠山河府、傍上李獒春的人可就完全不一样了——这小子今年过了二十岁没有?
李仕通望着贺难,神情十分复杂,又慕又惧。慕的是人家年纪轻轻就已经靠在金山上了,自己当时还在家悬梁刺股地读圣贤书呢;惧的是——李仕通终于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为什么贺难会出现在这里,毕竟宋乌炎变着法儿地侵吞张雪士名下的财产这件事儿,在煊阳县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他不知贺难并非靠在什么金山上,说是站在油锅的锅铲上还差不多;他也不知贺难今日目的之全貌。
正所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县令大人,现在应该清楚贺某今日前来所为何事了吧?”贺难虽立于阶下,气势却反压了对方一头。
活了五十个年头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