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把我接下来说给你听的结论当成是因为天赋和见识结合出来的东西。”
“有一点你倒是说对了,齐骥……我们的太子殿下是非常谦和仁厚的一个人——但那也仅仅止步于此了,作为太子他应当谦和仁厚、温良恭俭。”
说到这儿,贺难突然插了一句题外话:“顺便跟你说一声好了——其实在刚认识你的时候,我本来以为你是最够资格的那个……但现在看来还是我tooyoungtoosimple了。”贺难想了半天都没想出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所以就用了句新学的洋文作为平替。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齐单没有摸清贺难的意思,不过那两句洋文他倒是听懂了——在将三哥与洋人商会联系起来之后,齐单也在私下里学习过,说不定哪一天就能用得到。
“不,无论是谦谦君子还是心性凉薄,那都是真实的他,出现这种差异的原因只是因为他处在不同的位置上而已——换句话来说,他比你们成熟太多了,也很早就做好了继承那个位置的准备和觉悟。”
“而关于你二哥,你说的一点也不错——如果是他的话,的确会时不时找一找你们的茬儿,但也就仅此而已了,更过分的事情他是做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