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放了你。”
她抬头看他,他似笑非笑,她没有怀疑他的话得真实性,因为她心里清楚,放不放全随他乐意,于是抓起酒颈,豪气的说:“好,喝就喝,我酒量还不至于这么差。”
然而一壶酒下肚,每一寸肝肠都烫的好似火烤,她扯扯绑紧的领口,这才得以呼吸,他想起她先前的豪言壮语,只想发笑。
“我数三声,你要是还不走,我就不会再放你。”
她猛打了个激灵,像是被针扎了脊梁骨,站起了身子,醉醺醺的说:“我我我没醉,不信,不信你看。”
她一踏步,便往地上摔去,他挡在了她的面前,却被她扑到在地。
月明星稀,晚风徐徐,他怕老妇看见,便往周围画上了一层结界,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一般。
她趴在他的身上,胡乱的揪着他的衣裳,想要站起来,可无论如何,都无法成功,腿软的就像两根泥条。
他微微撑起眼皮,将手臂枕在脑后,悠闲的看着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她挣扎了一会,宣告放弃,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火热的身体贴着这一块冰凉,分外的舒适,她在他的耳边嘟嘟囔囔,像是在对他低语一般。
“反正你是个鬼,已经死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