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样,如果你是个人的话,我一定要你负责,要不然”她呵呵傻笑:“要不然我就嫁不出去了。”
他挑唇,反驳道:“谁说我不能怎样。”
“便宜都被你占完了,我以后的夫婿一定会嫌弃我的,这样,我就不能完成师父的愿望,我就不能开始新的生活,我就会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不过你说,谁会娶一个从山上下来的野丫头,就算娶了,也最多给别人做一个妾,没有爱情,只有生活,像书里的女人一样,生子炊米,忙忙碌碌毫无幸福,你说师父为什么要这么逼我,为什么不为我考虑考虑,我该去哪我每天每夜都不知道自己该去哪”
她倒在他的肩头,眼泪染湿了他的肩头,让他的心,像是蜗牛的触角般,悄悄的颤抖。
他僵硬着手臂,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她忽的用手撑着他的胸膛,微微起身,好看的眼睛肿成了核桃,泪眼模糊的看着他,说:“不如我们成亲。”
她说着,冗自笑了起来,笑自己发疯。
他看着她,只觉一直对一切都无所谓的自己,似乎有了想要的东西,尤其在听到她说以后会嫁给别人的时候,一阵胸闷。
“好。”他的眼底不甚明亮:“以后我来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