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熟练地起开啤酒,雪白的啤酒沫立刻喷涌而出。
我们连杯子都不用,直接每人一瓶,直接对着瓶口喝。
“好爽快”曲龄喝了一大口,直呼过瘾。
小店的冷盘很普通,不过是酱牛肉、泡椒凤爪、熏鱼片、五香花生米,而这两瓶啤酒则是济南街头最普通的趵突泉啤。以曲龄的身份,想必很少到这种小店来吃饭,并且是点了最便宜的酒菜。
“谢谢你。”我举起瓶子,由衷地向她致谢。
“谢我什么我该谢你夏先生,让我的济南之行有了最大的收获。还有,我没跟你商量,就约了另一个人过来见面,希望你不会介意。”她说。
“当然不介意,怎么会呢是你的朋友、同事还是”我笑着摇头。
“都不是,这是一个自由客,也算是我后备线人组里的一员,平时几乎没什么联系。现在,我们遇到一些困难,所以我临时启用他。巧的是,他就住在这小酒店对面的小区里。”曲龄向窗外一指。
街道对面,一个挂着“绿景嘉园”门牌的小区也已经万籁俱寂,只有大门两侧的围墙顶上,绿意葱茏的爬山虎随着夜风簌簌抖着。
“他给我报的联络地址,就是这里。刚刚我已经发讯息给他,邀他十五分钟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