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曲龄说。
我对曲龄的安排早有察觉,因为她一路出来,无论行走还是说话,手指就没有离开过手机屏幕。
“没问题,希望他的到来,能给我们一些新的启迪。”我说。
曲龄是个心思缜密的高手,这时候邀请不速之客过来,绝对不是为了喝酒闲聊,而是带着重要讯息。
说实话,我现在已经焦头烂额,尤其是当玉罗刹说唐晚的魂魄并不在白玉床里的时候,我顿时觉得向前去的光明大路被拦腰斩断,不知应该回头改路还是继续前进。
“喝酒吧,敬你。”我举起酒瓶,与曲龄手中的酒瓶相碰。
“谢谢夏先生。不好意思,这还是我第一次跟陌生男人午夜对饮,心情既忐忑不安又带着一丝兴奋。”曲龄的情绪渐渐好起来,又像从前那样跟我开玩笑。
我也望着她笑:“好吧,我也跟你一样。”
曲龄皱眉:“一样什么意思难道你跟唐小姐从未一起有过丰富多彩的夜生活”
我坦然解释:“我们见面以来,除了面对病人、扶乩、请神、殡葬,就是谋杀、追杀、解谜、追逐,哪里有时间和心情大半夜出来喝酒所以,我们真的太累了,你看唐晚都已经撑不住倒下去了,只剩我一个人还在苦苦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