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之恒眉头深锁,心里像是被人用巴掌狠狠的攥着,掰开他的嘴应给灌进去两坛醋一般。
他嗓音格外干涩:“恭亲王世子能有你这般为他担忧,也算不枉此生了,只是你现在状态不好,即便夏公子答应与你同去,你也没力气带路,还是先修整一下,你也好给我们讲讲到底出了什么事,我虽不才,多少也能帮你想想办法。”
楚君澜很想拽着夏真言立即就回天道山去,但傅之恒说的有道理,她现在的状态这么差,帮不上忙,还给夏真言帮倒忙就不好了。
思及此,她便点点头:“多谢。”
傅之恒道:“我叫人给你预备了热水和衣裳,也叫人给你做一些好克化的东西吃,你先洗漱一番,待会吃了饭就睡一觉,有什么话等你休息好了咱们再说,还有你脸上和手上都冻伤了,脚上想必也有……”
如果楚君澜不是个女子,傅之恒都想亲自检查她身上到底还有哪里受了伤,亲自按着给她上药。
楚君澜点头,撑着墙壁勉强站起来,放松下来,才发现她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酸疼,双腿甚至都在发抖。
夏真言还毫不客气的取笑她,“你看看你,站都要站不稳了,还想去找你未婚夫呢。”
傅之恒被“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