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夫”三个字戳的心口疼,想去扶楚君澜,偏偏楚君澜硬气的很,根本不用人搀扶。
“你们不要担心,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我只是太累了,这短时间我只睡了三次觉,饭也只是随便吃几口干粮,待会儿我写一张方子,劳烦你去帮我抓药来就行,至于冻伤,我身上有药膏可以治。”
傅之恒点头:“好,你先去安置下来。”
楚君澜去了女眷们的院子里,听说楚君澜回来,不少妇人都起来了。
山庄里现在的生计都是指望楚君澜的造纸厂和印刷酒票,这些寡妇或者没了娘家庇护,被夫家赶出门的可怜女人,如今有了安身之所,第一感谢傅之恒,第二就是感谢给了他们生计的楚君澜。
眼下见楚君澜遇上麻烦,大家二话不说,帮忙提水烧水的,帮着楚君澜烧饭熬粥的,大半夜的还有大嫂去杀了一只准备养到过年才宰的鸡,连夜就用砂锅炖上了。
楚君澜好好的洗了个澡,将脸上、手上、脚上冻伤之处都擦了药。药虽然是好药,但冻伤之处还是难免痛痒的很,楚君澜却并不在意,吃了一碗刚熬好的粳米粥,披散着半湿半干的长发倒头就睡。
女眷们见楚君澜如此,都是一阵叹息。
她们都是经历过人生之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