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君澜拿了帕子为他擦身,又按摩他背部、臀部和双腿,长时间不动,她怕会生褥疮。
折腾了满身的汗,楚君澜终于为萧煦擦洗妥当,给他换了个姿势,让他面向自己侧躺在里侧。
楚君澜让紫嫣和紫苑将水和帕子拿走,也不要人上夜,便吹熄了绢灯,屋内便只留下两根小儿手臂粗的龙凤呈祥红烛。
昏暗的光线下,萧煦侧躺的睡颜显得十分柔和,楚君澜躺在他的对面手搭在他的腰上,忽然噗嗤一笑。
“萧煦啊萧煦,你可是亏大了。今儿个可是洞房花烛夜,你就只能这般躺着任由我占便宜。”说着还捏了他腰上的肉一把。
回应她的,是喜烛啪的爆出一个灯花。
有眼泪不自禁的顺着眼角滑落在枕边,又被楚君澜随手抹掉了。
“看来人也不能总是做计划,计划总会被打乱的,我曾经还计划到底要不要与你做真夫妻,纠结了那么久,也不如老天会计算,如今我的纠结可不都成了无用工?”
萧煦依旧闭着眼,乖乖的睡着。
楚君澜知道,若是萧煦醒着,此时必定会笑意满满的与她说话,楚君澜也不知道,萧煦到底听不听得见外界的声音,她之所以如此自言自语,也是想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