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想来是淮安王世子离开了。
楚君澜听到此处,轻轻一跃双手勾住屋顶,身子一翻便灵巧的跃了上去,轻手轻脚揭开一片瓦。
就见灯火通明的屋内,萧运畅坐在拔步床边,手上攥住一个黑色的小瓶子,面现苦涩。
犹豫了许久,萧运畅将里头的一颗鲜红的药丸倒入手掌,碾碎了丢进了床脚的恭桶里,随即拿出了楚君澜给他的龟息丸。
此时萧运畅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若是不服毒自尽,他的好大哥必定会用其他激烈的手段,比如让人捂死他,那可就完全没有回转余地了。
“楚君澜,你可别是骗我……”萧运畅咬牙切齿,一闭眼,将那药吞了下去。
楚君澜见他痛快的吃了药,这才放了心。如此一来也省了她的麻烦,免得她还要去逼着他用药了。
楚君澜将瓦片盖了回去,悄无声息的回到自己的院落,打扮成傅之恒的模样暂且休息。
次日清晨,那两个毫无所觉的小厮起了床,刚要伺候楚君澜盥洗,便听见外头一阵嘈杂。
拉过了人来问,便见对方哭丧着脸:“二公子去了,今儿一大早人进去服侍,发现人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