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待点儿,因为这哥们儿的脚奇臭!”
铁男说着打开了一盏勉强能照明的小台灯,然后帮我将行李安排进了柜子里,又对我说道:“这个屋子的无线网也是蹭隔壁的,信号不行的时候,你往上铺爬,能有个两格。”
这些都不是我太在意的,不过还是带着调侃回道:“在你这儿住,不把心里建设搞好,可真是遭不住!”
“便宜嘛。”
“也是,能多买几包烟吸。”
……
将我安顿好,铁男就走了,他说正和朋友在人民路上喝酒,是半途跑去接我的,所以他还得回去跟几个哥们儿把酒给喝完。
他走了,整个青旅似乎就没有能喘气的了,估计这哥们儿也不敢真的和政策对着干,所以在客栈大面积停业整顿后,也只是接收了我和马指导两个长租客。我不知道马指导还会在这里住多久,反正我是直接给了他两个月的房租。
我并不介意这里水电网都靠蹭的麻烦,甚至有点喜欢,因为这给了我很多安静思考的空间,就像小时候,一切都不发达,却很少会有不快乐和孤独的烦恼。
可是,马指导留下的鞋实在是太臭了,搞得我根本没法在房间里休息,更别提吃东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