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一只方便袋将马指导的鞋封起来以后,总算有胃口吃了一碗泡面,然后便躺在床上,对着天窗外闪烁的星空,心里却空的厉害。直到点上一支烟,才找到了一点活着的感觉。
我习惯性的拿起手机,除了官方发来的一条“欢迎来大理旅游”的信息,便没有人再过问我。我很想和谁说点儿什么,然后便在聊天记录里发现了和汪蕾发过的最后一条信息。
她问我:有没有想好什么时候去大理;我回复:正在考虑中……
此刻,我就身在大理的某个小旅社里,她却永远不在了。我怎能不感慨万千?
我真的特别想她,想在某个小酒馆再和她喝几杯,听她用四川话抱怨那些不够尊重她的客人。可是她却像一朵开谢了的花,就算再次萌芽,也只能开在我永远都不会看到的彼岸。
昏暗的灯光和潮水声中,我将所有的时间都用来搞起了假设。如果汪蕾没有死,我如她所愿在大理开了一间能赚钱的客栈,然后过几年,将她也接过来,我们一起将客栈当成我们的家去经营,那会不会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呢?
可这样的假设越做越痛,因为会后悔。我应该爽快点答应汪蕾,然后也劝她一起来,也许就不会发生那样的惨剧了。
汪蕾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