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哽咽道:“我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我这辈子再怀孩子都很难了。”
听小艾这么说,我情绪特别复杂。
小艾家里条件一直不好,只有姥姥一个亲人,她从四川的小镇出来打的工,去餐厅后厨洗碗,一个月工资就一千块钱,全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一百块,还只有来回两三套换的,有天晚上还被厨师长欺负了。
那是她第一次打胎。
圈里某个小牵线人到餐厅吃饭瞧见她了,见她模样好又可怜,就带她进了这圈子,小艾摇身一变,成了那牵线人手里捏着的最红底牌。
那时候小艾不是贪,是穷怕了,突然找到能赚钱的法子,恨不得一天接三个活,她有次瞒着包她一个月的金主又去接了个私活,那事闹得很大,大家都传小艾要毁了。
我于心不忍,恰好又认识那金主,帮着说了两句,才有了小艾的一条活路,还能接点单子,却只是些之前她看不上眼的小单罢。
后来又有人传,小艾又进了医院几次,说法点到为止,但大家都明白怎么回事。
“思思,可能你不太相信我,觉得我另有目的,我跟你说实话,我打听过了,给你配阴亲的就是上海陆家的陆礼承。这次对你来说是一次逃脱,对我而言,也是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