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很难子嫁出去了,我相信思思你能明白我的,阴亲只能转一次,要是成功了我就是名义上的陆家媳妇,我有了靠山,陆家也不亏损什么,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是啊,真是两全其美,可一想到陆礼承跟小艾在一起的画面,心里总别扭的很。
“思思,没几天时间了,你要答应了我们赶紧开始吧,这两天我刚好把姥姥接来上海玩了,很快就可以解决的,就一个晚上。你就当再帮帮我,也帮了你自己”
我说我再想想,便挂了电话。
换下衣服的时候,我摸到口袋里有什么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个白皙脂润的玉牌,掌心大小,被一根线串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这看上去就很值钱的东西很显然不是我的,我捏在手里把玩,看到玉牌上雕刻的蛇形图案,想起豆豆说过,陆礼承手背上有个蛇纹身。
是他的吗。
现在小艾愿意主动替换我,我手里也有了陆礼承的贴身物件,明明只差一步就可以摆脱这一切。
我该高兴才是啊。
第二天我还在医院陪我爸,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我听了半天才听出来,是左征。
左征慵懒的一笑:“思思记性真不好,这点我记下了,不过不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