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公公的眼神也随到我身上来,他摆摆手,示意婆婆别说了。
他不仅不生气还劝婆婆别数落我我身上的毛孔像全张开了,这种恐惧就好像明明知道盒子里摆放的是毒药,却裹着一层糖衣。
吃完饭,公公优雅的擦拭嘴角,叫我到楼上书房去,他有事叫我。
我心咯噔一下,想着坏了,公公要找我算账都没法避,只能抬着铅重的腿跟上。
书房里,公公坐在书桌后,他伸手指了指书桌对面的皮椅示意我坐下。
我坐立难安的把手放在双腿膝盖上,艰涩的说道:“公公,我去过楼了。”
“我知道。”公公笑着说道。
我惊讶的倒吸口凉气,觉得笑里藏刀的公公就像微笑着说完这句话后,我头上会掉下一把尖刀刺进我头道:“给我个理由。”
“我觉得,我觉得公公有问题,你先别急着生气,听我说完。”我惴惴不安的把回忆的细节都说给陆礼承听,他耐着心听完也不表态,就说婚礼如约举行,其他的保证我没问题。
这种虚无缥缈的保证我得了太多次,虽然陆礼承救我的次数都数不清了,可这一次我的担心太深刻,就像一定会应验一样。
留在陆家没好处,最危险的地方永远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