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安全只是站在万丈悬崖边遮住我眼睛的布,遮住掀开,都改不了我随时有生命危险的路子。
陆礼承还是坚持不同意,我没好多说什么。
第二天严柯带着我进了家电视台录节目,等从里面出来准备往下一场赶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喊住了我。
“思思”
我转身一看,垮了点脸色,是牛忙忙。我扫了眼他身后的地方,是召集群演的临时办公室,恰好严柯等我久了,也跟着喊了我一声:“思思”
我赶紧答应:“严哥你先下去吧,我跟着就来。”
严柯下去了,转眼牛忙忙的脸上浮现各种扭曲情绪,多是不干和嫉妒。
回想牛忙忙笑眯眯的那句,我都二十七了。
是啊,年纪不等人。
“牛忙忙,跟我做笔交易怎么样,不要谈感情,任何时间都不以感情用事,我把你要的给你,你给我我需要的。”
牛忙忙愣道:“我要的,什么”
“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