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透着骇人的怒意。
我视线往下扫时,突然看到挂在他腰间随着他动作一晃一晃的东西。
白玉牌子
是陆礼承之前给我的那块白玉牌子隔得远,我莫名的非常很肯定就是那块。
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这人难道是
我想追上去,可是角落的一个白胖小孩儿吸引了我的注意,看到他那刻我眼泪几乎夺眶而出,他像极了我的孩子
他穿着一身华袍,打扮的跟个大人模样,他身边的人弓着腰向他请示什么,只见他抬着手臂,前后甩了甩胖乎乎的小手,不耐烦道。
“阿爹阿妈再吵架,小爷屁股又得开花了。”
其余的我再听不清,控制心里的激动,我朝着未关的门里走,偌大的房间里,独独在角落里站着个女人,对着铜镜,正梳妆打扮着。
这里只有她在不可能是别人,也是说刚才发出痛苦叫喊的人只可能是她,只见她此时气场都是安静的,随着手里的动作,香粉,胭脂,娴熟自然的往身上涂抹。
我心狠得跳着,一点点的靠过去,手掌心全是汗,我几乎完全走到了女人背后,从我视线看过去,那铜镜里的眼睛,就像在透着铜镜看我一样。
而她的脸,依然是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