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的,只有那双眼睛,清澈如泉,又透着刻意掩盖起来的厚重的倦意。
直到她淡漠的别开了眼,又慢条斯理的往自己的眉心处点上了朱砂印。
她此时的妆容一定非常精致,是有什么喜事
她自信,独立,尊贵,可在这时候我忽然觉得,她非常可悲。
像被彻底彻底的,抛弃了一样的心死。
我试着想跟她说说话,想去宽慰一下她的悲伤,想把她身上无形的铠甲卸掉,叫她歇一歇,别逼自己太紧。
虽然这些下意识的心酸非常莫名其妙,但这种想法却是在跟她对视后倾数进到我脑海里面。
我好像,认识她。在梦里见到的这个女人。
可眼前的画面突然像被巨大漩涡吸进去一样扭曲重叠,我惊得“啊”了一声再睁开眼。
自己还在那间破房子里,依旧散发着恶臭的腐朽味道。
而我身边一直坐着的陆礼承突然不见了。我紧张的大喊他的名字,过了好一阵都没出现,陆礼承出事了